铁头狐疑地看着他道：“部长看到了？”

“废话，当然看到了！”

铁头又迟疑地看向老王和姚成军，不确定道：“几个球？”

“两个！”

老王淡淡应了一声，姚成军点点头，算是认同，也没开口。

李寒松呆滞，真的是两个？

“你们都看到了？”

没人理会他。

“那我怎么没看到？”

李寒松晃了晃脑袋，都想揉眼睛了，不对啊，我怎么看不到？

精神力溢散，探查了一番，还是一个啊！

方平之前倒是在把玩，可他看到的就是把玩空气，还以为大家都没看到，结果现在好像就自己没看到，怎么回事？

李寒松瞪大了眼睛再看，精神力溢散，继续扫荡，还是没发现。

“几位，真的是两个球？”

“当然！”

老张诧异地看着他，老王和老姚也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怎么了？

两个球啊，你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