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败一边御使圣人令，一边笑道：“牛道友可曾去过深海之地？”

方平摇头，叹道：“不曾，也不敢！昔年倒是想去深海寻找机缘，结果刚出牛神岛不远，就遭遇了危机，一直不知昔年那威慑我的强者是谁……直到前些时日才知，是封天岛的霸王。”

天败诧异道：“道友曾遭遇霸王？”

“遇到一次，也是那次之后，牛某便潜心修炼，不敢再擅自外出，以免招惹祸端。哪怕觉得神陆无牛某之敌，牛某也不敢前往神陆，牛神岛虽小，却也无性命之忧。”

方平解释了一句，算是解释了他为何帝级强者，在当日地窟无强者的情况下，不曾入地窟。

小样，还想试探我！

霸王死了，你去问啊！

问他有没有遇到过我，威慑过我？

他一位帝级强者，还不是妖族，在海外生存，其实还是有些问题的。

海外的，一般都是老古董。

而他不是！

既然如此，他不出牛神岛，当然得找个借口。

一旁，槐王眼睛都不眨，心中也是感慨，21岁……这谎言那是张口就来，滴水不漏，这家伙这些年到底是在修炼还是在研究这些东西？

天败也是不动声色，不管心中有没有疑惑，可霸王已死，哪怕封还活着，也轮不到他去问封，是不是有这事。

封大概都不知道，一位帝尊，又不是天王，霸王遇到了都未必会说。

天败倒也不是怀疑方平身份，只是想探探底，问的更清楚点。

地皇神朝末期崛起的强者，如今快要成圣了，这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