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还是神思不属的,“那就换个琴房吧。”
“可我们这段时间预定的只有那个琴房,比赛就要开始了,这时候别的琴房可能都空不下来。”
说起来,这个比赛是以某位音乐家命名的一场公开赛,但比赛的影响力并不是那么大。
汉馥利彻本专业的学生几乎都投递了报名的音频,只是收到邀请的学生并不多,瞿新姜是其中一个。
两个室友还在小声抱怨,问了一圈,校内其他的钢琴房果然都被预定了,除了一些比较刁钻的时间点外,近乎没有空闲。最后两人决定,明天再去试试,如果打不开门,就去租校外的琴房。
其中一人问:“你呢?”
瞿新姜回过神,“明天看看,如果打不开门,我也去校外。”
室友们达成一致,陆续洗了澡,回房休息去了。
傅泊冬是次日傍晚到d国的,下飞机后就到了汉馥利彻,顶着时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时候的d国在下雪,傅泊冬披着大衣,里边却是反季的衣服,她没有去酒店换上秋冬的衣裤,就这么过来了。
瞿新姜还是去了琴房,她走到楼下时收到了室友的信息,才想起琴房门坏了的事。
可人都走到这了,左思右想,她还是决定碰碰运气,万一门锁就好了呢。
她尝试了几次,还真的打开了琴房的门,打开了却不敢关上,就只能虚虚地掩着,省得要出去时叫天天不灵。
进了琴房,她给室友打了电话,“琴房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