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珍目不转睛地看她,生怕一个眨眼,人就在桥上跳下去。
“姜姜?”
“那时候,你想过什么样的解决方法。”
林珍珍一愣,“哪里有什么解决方法,如果有,那只能是你,因为我挣不到钱,只能找你借,幸好你借给我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怕妈妈的药会续不上。”
瞿新姜的嘴唇抿得死死的,她要哭了。
林珍珍又说:“所以我们回去好不好,一定会好起来的。”
瞿新姜哽咽着,很小声地说:“可是我不能像你一样,遇到一个能帮你的我。”
她哭了,单手扶在栏杆上,抬起一只手用袖子蹭眼泪,“没有人可以帮得了我,谁会帮我啊。”
她对自己的人际心知肚明,哪里有人会对她真情实意。
林珍珍咬定:“有的,马上就会有,只要你下来,就能有。”
路过的人看见有人想要跳桥,连忙把车停在了桥上。这一停,后边的车也跟着停下,不明所以地按响了喇叭。
刺耳的鸣笛声让瞿新姜听得有点怕,她似乎又做错了。
不是,她根本就是做错了。
一些人打开车窗扯着嗓子询问,前面的车主在劝瞿新姜赶紧从桥上下来。
“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有机会,你说是不是?”
林珍珍也说:“我跟你说,我前两天才去了陇青山上的寺庙,嘴是开过光的,我说的准能成真,只要你下来,就会有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