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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站在傅泊冬面前,她就会原形毕露,就会什么都做不到。

傅泊冬看着她,觉得在看笼里被娇惯的鸟,明明打开了笼门,却怯生生不敢往外飞。

“可以,但你要快点好起来。”

瞿新姜生怕傅泊冬看穿自己的念头,垂下眼拙劣地隐藏起眸色。

楼下的女佣们很安静,她们总是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让人觉察不到房子里有别的活人。

傅泊冬已经把工作机放进了包里,抬手微微拢了一下大衣,作势要走。

瞿新姜捏住傅泊冬的大衣,用怯懦又迟疑的语气问:“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我只是低烧,没有关系。”

说完后,她又觉得喉头发紧,唇齿发干。

她想傅泊冬答应,又怕傅泊冬答应。

傅泊冬嘴角一扬,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一定要帮我。”

“你看起来很累。”瞿新姜轻声说。

“你病了。”傅泊冬平静地阐述事实。

瞿新姜还攥着傅泊冬的大衣,“我只是着凉了,而且,你不是……也病着?”

傅泊冬像是给足了瞿新姜思考和反悔的时间,过了好一阵,才抬起手,指腹点在瞿新姜的眼梢。

瞿新姜没有闪躲。

于是傅泊冬很轻地笑了一声,“既然你一定要帮我,那你哭给我看,我要看。”

第34章

瞿新姜有时候怀疑, 傅泊冬的本意是想她走上演绎道路,打入娱乐圈, 再拿个影后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