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干燥的唇一张,声音带颤:“可以。”
傅泊冬举起瞿新姜的手,注视着对方那双瞪得通红的眼,“如果难受,你在我的肩上拍三下。”
瞿新姜的手被牵引着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眼睁睁看着身前女人埋头而下,叼起她锁骨上的皮肉。
瘾之所是瘾,是难以戒掉,不定时发作,像白蚁一样,一点一点地摧毁一个人的自控力。
瞿新姜很怕傅泊冬会在这里做些什么,幸好傅泊冬只是在用牙轻轻研磨着她的皮肉。
身后的镜子很快被焐热,不像刚贴上去时,碰一下就一个激灵。
瞿新姜仰起头,眼泪一滴滴掉落,打湿了傅泊冬的头发。
傅泊冬却无动于衷,好似分不出心来做别的事情,她一向很专一。
柔软的布料因两人接近而压上瞿新姜的胸腹,瞿新姜被傅泊冬和镜子挤在中间,捂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还是怕,却远没有头一回那么怕。
突然间,瞿新姜也强烈地渴盼治病,她受不了外物在脖子上的一点点压力,惧于触碰身上那道疤。她不知道除此外她还有什么病症,但她也想治病。
过了一阵,傅泊冬放过了她,取了一张抽纸,很轻地擦拭起自己的唇角。
瞿新姜倚着镜子润红了眼,手还捂在唇上,轻轻吸着气。
傅泊冬给她递了纸,“会难受吗。”
瞿新姜自欺欺人地摇头,幅度细微,演技拙劣,如果完全按照协议,她连标准线都达不到。
“试吧,合适就买上。”傅泊冬靠在门上,虚环着手臂,眸色含着少见的温柔,这样的温柔,出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