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的物品并没有多大问题,但奇怪是,傅泊冬并没有把它们和自己的衣服分类摆放,虽然井然有序,可很随性地把它们放在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方。
傅泊冬像是在确保,无论她打开哪个柜子,都能很快拿到她想要的。
瞿新姜怔住了,下一秒惶恐地别开眼,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傅泊冬的目光却停留在她的脸上,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看见了?”
瞿新姜不敢承认,然而面色已将她的思绪暴露得彻彻底底。
随即,一声浅笑,冷淡清冽。
“我之所以会当着你的面拉开柜子,就不怕你看见,你遮掩什么。”傅泊冬冷白的手还按在柜子上。
瞿新姜忙不得垂眼,“我没有遮掩。”
可傅泊冬还在看她,那一动不动的模样,倒像是在思索什么。
很快,柜子再度被拉开,里面的物品一展无余。傅泊冬虚虚环起手臂,穿着一丝不苟的裙装,冷淡地注视起柜子里的物件。
“去换吧,到外面去。”傅泊冬说。
瞿新姜走出了衣帽间,犹豫了一阵后没有拉上隔间的门,因为傅泊冬还在里面。
她走进浴室,拉开睡袍的衣带时,竟有一种古怪的羞耻感,即便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就好像是——
除了心事,她全部袒露着,羞耻而畏怯。
瞿新姜换好衣服后,慢腾腾走回了衣帽间,别扭地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边用余光打量傅泊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