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分不清,不知道是梦里的冬茵在说,还是她身后这个冬茵在说,这话深深却刻进了灵魂里,这一夜疯狂的、野蛮的狠狠刻进身体里了。
第二天,她们早早换衣服。
谢茗君换了一件衬衫,吴叔的电话打进来两三次,催着她们下楼,谢茗君早上九点的飞机。
“走了。”谢茗君揉揉冬茵的脑袋,冬茵帮着她提行李箱,行李箱没带谢茗君的用品,装了一堆冬茵的东西。
车上吴叔叮嘱了一路,他在谢家干了一年多了,谢茗君乍一走,他挺舍不得的,说:“在外头注意安全,下飞机就打个电话回来,也不晓得那边吃得习不习惯。”
这些事倒不用操心,国外都安排好了,专门请了中餐的厨师过去弄完,住得地方更不用操心了,专门在那边给她买好了豪宅。
“放心吧。”谢茗君说:“去国外就是学习,平时有时间会去海外公司工作,空间时间我就会回来。”
话是看似说给吴叔听,实际是讲给冬茵听,谢茗君握着冬茵的手指,十指紧扣着,半个小时就到了机场,吴叔在后面给她们提行李,俩人慢吞吞的走着。
在家里磨蹭了很久,现在就剩二十分钟,吴叔瞥了她俩一眼,直接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
“……到那边给你打电话。”谢茗君说。
冬茵说:“就是觉得有点可惜,感觉很多电影没来得及看,很多歌还没有学会,就是……”她看谢茗君,就是有点舍不得呀。
谢茗君捏捏她的脸颊,“电影上映的时候,我请假回来陪你看。”
“不用啦!学习最重要!”冬茵认真地说。
“你最重要。”谢茗君说。
“老是喜欢说一些甜言蜜语,真是的。”冬茵学她以前的样子故意睨她一眼,有点可爱,谢茗君的手指在她唇上抚着。
冬茵问:“怎么没有看到你爸啊,他今天没有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