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某人心里多少记了一点小仇。
两人第一次躺在铺好的新床上时,郁铃忍不住感慨着小声嘀咕了起来。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面对我求助时说了句‘不能’,还把我晾在屋外吹了好半天的风。”
“……”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锁了我的灵力,把我变回棉花,插进花瓶里,还让我老实点。”
“……”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对我冷冰冰的,经常笑话我这不懂那不懂,还妄图把我嫁给别人”
“……”
“大概是个哑巴吧?”
郁铃话语刚落,便被钟楚云拽进了怀里。
钟楚云说:“也不知道是谁,总是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郁铃皱了皱眉,反驳道:“那不也是你吗?”
“我不知道啊。”钟楚云说着,笑了,“我只知道,你这样一度让我很介意。”
“你……你没说啊……”
“我现在说了。”
“哪有你这样的啊!自己吃自己的醋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