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是专门卖早点，最简单的烧饼油条，逢集的时候加上糖糕和油炸饼。

另一家是馄饨面条水饺，这家是开一整天的店。

姜妈妈让她必须选一个店去帮忙，姜雪茹选了卖早点，然后天天早上四点多就被她妈从床上拖起来，和面学会了，拌馅学会了，贴烧饼炸油条，炸包了糖心的糖糕和油炸饼，一样一样都被她妈逼着学会了。虽然早餐店只需要做早餐，但天天四点多起床要不停歇的干到十来点，干完了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她还真就很久没想邱安妮了。

这一天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姜雪茹四点多起床，帮着打扫卫生帮着和面揉面团。

第一块烧饼出炉第一根油条炸好的时候，她家摊子前来了第一位客人，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是盘在头上的，大夏天她穿了一条合身的藏青色绣暗纹的旗袍，脖子空空，耳朵上却戴了个珍珠耳坠，手腕上没装饰，小拇指上却戴了枚素圈尾戒。

这是一个，一看就家境很好的老太太。

这样的老太太不像是住在镇上或十里八村的人，也不像会亲自到早餐摊子上买烧饼油条吃的人。

因此姜雪茹看着人家愣住了。

老太太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油条怎么卖？”

“一块钱一根，买五根送一根。”姜雪茹下意识回。

“烧饼呢？”

“一样的价格，也是买五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