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瞥了一眼,拿起了那个小孩的项圈,摇了起来,那小铃铛,叮叮作响。
谢景衣撕开了信,一瞧便乐了,“这玉石,叫我给阿娘同阿姐们分了;头面首饰是补给我的添妆;那第三格项圈,叫我给一套大兄,另外一套咱们自己个留着。”
“我们又没有孩子,我瞅着着项圈也就青乐能戴了。这四格,哈哈哈,是送给你的。翟清宴说了,若是你敢待我不好,他这个做哥哥的,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走霉运。”
“难怪说不用着急了,着急了这一格还长不起霉来呢!”
柴祐琛无语的鼓起了脸,这可不是成熟又稳重的郎君做得出来的事情,翟清宴,哼,幼稚!
翟清宴的信并不长,三两下的便看完了。谢景衣将信塞回信封里,看了看柴祐琛手中的项圈,“我们青乐明儿个戴了,又要傻乐了。这下好了,人说青厥是驴中贵族,我们青乐,那也是狗中贵族了。”
柴祐琛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谢景衣的小腹,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我有孩子了。”
谢景衣一愣,随即笑道,“是是是,知晓青乐同青厥都是你的孩子。”
柴祐琛摇了摇头,“不是青乐青厥。”
谢景衣有些无语,“这回你又要养什么儿?猫,鸟,貂,虎?”
柴祐琛摇了摇头,“不是,是真的孩子。”
不等谢景衣发怒,他又补充道,“我是说,我们两个可能有孩子了。你最近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你圆润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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