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监,听得心惊,悄悄的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所以,时机到了么?”
柴祐琛点了点头,“到了。老虎扮猪扮久了,自己个都会以为自己是猪了。”
官家脸一垮,“你骂我是猪?”
“我夸你是老虎。”
官家哼了一声,“我想送金子君回西夏。”
“怎么说?”柴祐琛拿起茶壶,给官家斟了一杯茶。今日的肉汤有些油腻,需要浓茶来解腻。
“西夏势力太过失衡,梁太后一手遮天,李常从小被梁太后打压,性子十分的软弱,他可不像我,有你伴身。便是有李氏宗族扶持,也立不起来。梁太后祖上本是陈人,为了避嫌,也同我大陈交恶,敌意颇深。”
“这些天我也看了,金子君这个人在战场上是个人才,但在权谋方面,却十分的生疏”,官家说着有些唏嘘。
这些你斗来我斗去的玩意儿,便是柴祐琛这般得聪明人物,那也是在苦水里淌过来,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毒打,方才能够从领会到运用自如的。
金子君从小跟着养母长大,家中拢共三个人,陈将军为人正直,手底下也没有那般弯弯绕绕,他就没有长心眼的土壤。
“金子君回到西夏,会盘活了宗亲的心思,是继续扶持李常,还是改扶金子君?梁太后定是容不下他……西夏的水变的浑浊起来,咱们大陈的边关,便能安宁了。”
“三年五载,只需要给我们三年五载的功夫,让大陈修养生息,让新法推行,继续充盈国库。等到梁太后同金子君决战之时,便是我们远征之日。”
官家说着,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柴祐琛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问道,“金子君打败梁太后胜出,他曾经在大陈为将,对我军部署十分的熟悉。彼时他已经历经朝斗,成为了了不得的君主。”
“官家可曾想过,到时候大陈何以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