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谢景衣的眼睛,他到底没有说出来,“我才懒得多管闲事,爱说不说,你还不如管住那边的大嘴巴子。”
赵掌柜见翟准指向他,抬起头来,也有些迟疑的说道,“那那些受害的女子,不就一辈子都不知晓真相了么?好像也说不过去……”
谢景衣摇了摇头,“有些噩梦,不如不知道的好。”
赵掌柜的也没有多想,将漆长琴捆在了柱子上,自去叫柴祐琛不提。
……
一直忙到下半夜了,谢景衣方才回到了家中,坐下来歇了口气。
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谢景衣给柴祐琛同自己各舀了一碗栗子炖鸡,这还是翟氏着人送过来的。
“快喝一些,一会儿便天亮了,又该去上早朝了。”
柴祐琛倒是精神抖擞的,“嗯,昨日一直稳着,只打了漆少平那一房还有漕运线上的事情,稳住了漆家,他们只当是漆少平无故惹你,我替你报复回去罢了。”
“今日寒山寺一出,再拿漆家的账册出去,此番定是无一人逃脱。那账册里有问题的,有线索的地方,我已经都标明出来,整理成册。在此之前,早就收集了能收集的一些证据。”
“虽然比上辈子早了不少,又有些仓促,但我绝对不会让漆家有漏网之鱼的。你们黑羽卫,这次可真是出了大风头了。官家看了那金山银海,差点喜掉了牙!”
谢景衣喝着汤,“嗯,叫他给我们涨月钱,真是太过分了,那么几个铜板儿,吃碗面都不敢加肉的。打今儿个起,后族五大家,便再也没有漆家了。”
柴祐琛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全京城,哪里还有人,敢欺负我家谢三啊!”
谢景衣抬起了下巴,骄傲地拍了拍胸脯,“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有多凶,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么?敢惹我,直接灭全族!柴相公日后可要听话点,要不然的话!”
柴祐琛瞧着她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好笑的说道,“要不然怎么样?罚我日日陪夫人上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