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准黑了脸,“停!打住!”
谢景衣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连这点都受不了,怎么当光荣而又伟大的我的车夫?去寒山寺。”
翟准搓了搓手,扭头看了看被谢景衣拍过的地方,鼓起腮帮子,不情愿的拿了缰绳。
还未走,就感觉一个热乎乎的纸包扔了出来,他伸手一接,差点儿没有烫死。
“热饼子,夹了好些肉,特意给你带的。”
翟准耳根子一红,一只手拿起缰绳,一只手拿着滚烫的饼子,朝着寒山寺行去。
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翟准咬着饼子,勾了勾嘴角。
寒山寺离这里不远,翟准的饼子都没有吃完,便到了。
“走吧,咱们进去瞅瞅。”赵掌柜的率先下了马车,拿出一把扇子,故作风流的摇了摇。
说是寒山寺,但跟山并没有什么关系,这四周的地,简直比谢景衣曾经的胸膛还平坦。
山庙虽小,但是香客却很多。谢景衣拽了拽抬脚就要进去的赵掌柜的,“你没有发现不对劲么?来的香客,多半是女子,而且八成是孕妇。”
东京城下了这么久的雪,路又湿又滑的,一下子见了这么多大肚子,简直令人发憷。
赵掌柜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嘿,可算是找到一个,你不知道的事了!你真没有听过寒山寺么?这里的寒山君,送子可灵验了!好些人,都来这里求子的。”
这个谢景衣还真不知道,毕竟她上辈子没有嫁人,这辈子压根儿没有打算生孩子,拜的哪门子送子观音。
“不是,漆尚书为何要住在送子观音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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