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多善良,才一拳把自己打死了,给李杏做嫁衣?我把自己捶死了,又如何按照宋家兄弟的说的,结党营私,给我父兄长人脉?怕不是我落了狱,连带着他们也要丢官吧。”
“这分明就是一个悖论。”
谢景衣的话音一落。
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全都脸色一变,若有所思起来。
的的确确是如此,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管那米是在青萍镇吃的也好,在京城里吃的也罢,头一个被怀疑的人,都是捐米的谢景衣没有得跑的啊!她做什么自己害自己?
谢景衣说着,看向了毛郎中,“你不是说,你压根儿不知晓那米里有什么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看症状,推测是中了毒,所以叫人去京城寻解毒圣手薛郎中。”
“那么,后来你们又是怎么知晓,米里有一种药,同青萍镇附近的野草根子,一同服用就要死人呢?谁告诉你的?”
毛郎中一愣,迟疑了片刻,说道,“是李杏告诉我的。”
谢景衣顿时笑了,“嗯,李杏也跟我一样聪明,自己把自己个往死里捶。”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见毛郎中一头雾水,谢景衣又说道,“你还不明白么?宋骞说李杏是自己人呢,她这个自己人倒是好,放着水不说,放着锅不说,非要说我送的米有问题呢!”
“那种情况下,找自己人来干嘛?用宋骞的话来说,就是不要把事情牵扯到我的身上,掩盖事实真相,让宋骞背锅啊!可是她没有呢。她把雷神之锤,锤向了她自己,也锤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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