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尹拍了一声惊堂木,着人把宋夫人扶着到一边去了。
谢景衣收回视线,对着黄府尹拱了拱手,“大人,我同关慧知的确不是凶手。宋骞乃是服毒自杀,设局故意陷害我二人。”
说话间,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嚷嚷了一声,“就算宋骞是中毒死的,那也不能够证明你们两个就不是凶手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银子有毒?指不定那银子就是你们放的,故意给自己脱罪用的。”
谢景衣听着,简直气乐了。
“嗯,我们可真是厉害,明明能够一拳打死宋骞,却不打死,非要先打了,然后再强迫他咬一锭毒银子,把他给毒死!为什么呢?想来看看开封府地牢一晚上能够跑过多少老鼠么?”
“既然我们有这么厉害的,连银针都验不出来的毒,为何不直接让逼迫宋骞喝了,让他死得了无痕迹的。那此刻我便能在家中吃锅子,而不用同你这样的人,在这里浪费口舌了。”
黄府尹轻轻的咳了一声,拍了一声惊堂木,示意谢景衣别说了,万一她再说下去,把人羞得上吊了怎么办?
谢景衣眨了眨眼睛,她已经口下留情了九成了。
“既然有这个疑问,那我便再说一个证据吧,这个可以证明宋骞胸口的那一拳,的确不是关慧知打的。”
谢景衣说着,看向了关慧知,“你把你的手伸出来。”
关慧知一愣,伸出了十个手指头。
谢景衣指了指关慧知的手,“之前仵作说什么来着?说那拳头很小,凶手除非特殊情况,一定是女子。”
“凶手处心积虑,想要抹黑到慧知的身上,想着她是将门虎女,又见她平日里像个小哥儿一般摸爬滚打,便忽略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关慧知特别有之这个事实。”
“看到她手上的指环了么?戴着指环,那么用力的一拳,一定会在胸口上,留下被指环硌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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