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全身涂了黄连苦胆一样,那贾娘子为了骗人,佯装说自己个皮痒痒,涂了黄连苦胆这般解毒之药,可哪里瞒得见过识广的老郎中!”
刘太妃吃惊的瞪圆了眼睛,“还有这等秘法?”
谢景衣眨了眨眼睛,“太妃,这是奇闻奇事,我才多大年纪啊,哪里见过这些,都是听人说的,听人说的!”
她说着,看向了太后,又看向了皇后。
太后再也没有之前半卧着的悠闲姿态,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一样,钉在了谢景衣的身上,而皇后那双捂着肚子的手,像是被灼伤了一般,快速的跳开了。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眼眸一动,向二人送去了一箩筐的秋波。
一旁的柴祐琛抽了抽嘴角,还好谢三不喜欢对他这样,就她这“勾”人的本事,一般人实在是承受不来!
刘太妃忍不住,又急着问道,“那后来呢?这贾娘子是个傻的么?为何要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日,她既然没有怀孩子,又如何生得下一个孩子来?”
不等谢景衣说话,太后便冷冷地说道,“如此不合常理,自然是编造出来的。民间上不得台面的逸闻趣事,也拿到宫里头来说?”
谢景衣半点不恼,脸皮比那城墙还厚,她拱了拱手,笑道,“太后教训得是,原本就是想要博君一笑,既然太后不喜欢听,那谢三便不说了。”
“您可别生谢三的气。我祖父前一阵子还说,太后最是和善,当年我祖母初入京城,全都仰仗太后您的照顾了,我这一瞧,您跟那墙上供着的菩萨一般,一时之间,竟是放肆了,还请太后莫要怪罪。”
太后一梗,面色缓和了几分,倒不是她不气了,而是谢景衣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着她,她向来都是个“活菩萨”,今儿个若是为难小辈,未免太过难看了!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对着仇敌,竟然也毫无障碍的夸奖得下去!
只不过她没有心情细想,却是当真发起愁来。
谢景衣眼眸一动,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柴祐琛身后不言语了。
坐在上头的官家,哈哈哈哈的笑起了起来,当真是笑得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