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翻了个白眼儿,“还没有看到你值个什么价钱,我哪里舍得死。说好了,簪子借你戴,完事了要还我!”
谢景衣嘿嘿一笑,“都插我头上了,哪里还有你的份。你腿怎么了,怎么举拐?我寻人帮你瞧瞧?”
永平侯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阿爷生得太年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哥。举个拐,显得辈分高一些。”
谢景衣看了他的脚一眼,笑了出声,“你不是要给我爹生弟弟么,显得老了,那我小叔叔还不管你叫爷爷!”
永平侯一梗,这小狐狸!
“今儿你大好日子,饶你一命。”
谢景衣拱了拱手,“多谢阿爷!记得过两个月再来送我出门子,可别空着手来,怪不好意思。”
“我好意思。”永平侯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好意思。”谢景衣接道。
一旁的谢保林,不管看了多少次祖孙二人相处,都还是目瞪口呆的。他想着,也看了看永平侯的脚,虽然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他总觉得,好似同以前有些不同了。
可真要说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说话间,前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来了来了,齐国公府来下聘了!”
永平侯立马收了笑脸,摆出了一副侯爷姿态,用拐杖跺了跺地,“一个个的,都淡定些。不就是姓柴的那臭小子么?把下巴给我抬起来,别给谢老三丢了脸!”
门里门外的宾客们得了信,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起了热闹。
这男方是谁?那可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虽然说是行二,但是满京城里谁不知道,长公主同齐国公分了家。那偌大的一个齐国公府,日后都是要二公子继承的。
说柴二郎是京城第一金龟婿,那也是不为过的。
人都说柴二郎视那谢三娘子为珍宝,今日这定礼一摆,礼物状一唱,自然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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