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说着,看向了方顷宣的袍子。
方顷宣大惊,夹了夹腿,“在下并无龙阳之好!”
谢景衣对着柴祐琛挥了挥手,“阿狗,放开他吧,可真没劲儿!小爷要回去了,要不然,我家里的那个老头子,又要叨叨了。”
谢景衣说着,牵住了柴祐琛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方顷宣看了看自己的青紫的手,眼神一下子阴郁了下来。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廊上,楼下站在的小美人儿,给他比划了个手势。
方顷宣摇了摇头,目送着谢景衣同柴祐琛出了赌坊的大门。
这种纨绔子,他见得多了,都是不中用的狗东西,可恶又变态。
可架不住,人家会投胎,他是废物,可他家中上辈不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搞不好就捅到什么马蜂窝了。
他当年年轻气盛,吃过亏,若不是得阿娘护着……
方顷宣想着,转了转手腕上的菩提子,又回到了屋子里,拿起银针,剥起莲心来!
这边方顷宣被威胁了,反倒是心平气和,那边谢景衣同柴祐琛,却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倘若说那帕子有让人迷魂失智的功效让人惊叹,那这种断片的本事,才真的叫人惊艳。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姓方的,在装傻充愣。”
说话间,赵掌柜的驾着马车到了跟前,谢景衣同柴祐琛上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悄然离去。
行到一个小巷儿,在这里等着的柴贵来驾车,赵掌柜的也坐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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