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的摇了摇头,“这我哪里知道,他们管谁都叫大官人。应当是赌坊的一位常客,听闻他手气极差,次次赌次次输。”
“还别说,这赌场同寻常的赌场可不相同,以前我也去过旁的赌场,那都是乌烟瘴气的,全是汗酸臭还有屁味儿;这赌场,椅子都是软包的不说,还香气扑鼻……”
赵掌柜的说到这里,脸色难看起来。
谢景衣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你这警惕性,中招的地方太多了,一进门那茶,那帕子,还有端盘子的小美人身上的香味,都能让你中招,更别提,赌场里还熏了香了。”
赵掌柜的心有戚戚,“我的娘啊,幸亏你泼醒了我。不然我把家当都输了个精光,那点俸禄能做什么啊,做胡椒它都不辣啊!”
赵掌柜说着,又对着柴祐琛挤眉弄眼起来,“柴御史可真好啊,不用上朝……”
他说着,看了看柴祐琛的眼神,立马低下了头,说起正事来。
“这赌坊的确是姓方的开的,他的父亲,名叫方响,以前是在寨子里做水匪的,方响当年抢了一条商船,拿那银钱开了一家小赌坊,便是如今的兴隆赌坊。”
“方响死了之后,方顷宣娶了柳红娘。这柳红娘以前是花魁娘子,当红的时候,赚了不少银钱,后来管着她的那个老鸨,得了急症人没了。”
“柳红娘把那店盘下来了,自己个做了老鸨不说,后来又开了不少花楼,做的就是那皮肉生意。方顷宣同柳红娘一拍即合,成亲之后,如今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叫方明。”
“没有人见过方响的妻室”,赵掌柜的说着,四下里看了看,“我还打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柳红娘同青歌坊的老鸨,原来是在一个楼里做事的花娘。”
“听说在今年二月的时候,有一日,柳红娘去了青歌坊。玄歌一连三日都没有出来接客。嘿嘿嘿,这真不怪我多想!实在是说着话的人,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让我不得不多想!”
谢景衣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就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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