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呢?拿自己作比,不是咒自己?”
柴夫人无言以对,闷着声不说话了。
谢景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实在的,她觉得大昨儿个在象棚瞧见柴绍芜跳舞,柴夫人就有些怪怪的,同她之前那副暴跳如雷的样子截然不同。这让她的“报复”都少了几分成就感。
过了许久,柴夫人方才又叹了口气。
“小的时候,大师给大郎算过,他活不过今年冬天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会看到他在高台上跳舞。人的血缘,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柴夫人性子古板,以前做女郎的时候,那便是个透明人儿,没有听说过,哪位公主擅长跳舞。柴祐琛他爹就更不用说了,你让他跳舞,还不如让他拿剑杀人呢!
她想着,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了一个了不得的猜测!
“柴绍芜不是齐国公的亲儿子?”说实话是她的美德。
柴夫人一愣,迟疑了片刻,终归是点了点头。
“柴二不知道?”谢景衣又问道。柴大郎是谁的儿子,她不关心,因为他肯定是柴夫人生的没有错,既然如此,那他就是柴二的哥哥没跑了。她关心他,只因为他是柴二的哥哥。
就像柴二去管谢景娴,谢景音的事一样,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柴夫人又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应该不知道,我不知道,姓柴的告诉过他没有。他这个人,从小心机深沉,我看不透他。”
谢景衣被柴夫人给气乐了,“你清醒一点,我是柴二未过门的妻子,你这样说话,让我想要忍不住打爆你的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他母亲,反正,你也不像一个母亲。”
柴夫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你不可以这样说我!我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她说着,恍惚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也罢。本来我今日,便是想要借着你的口说清楚的,日后叫柴二不要再来管大郎的事了,他只会害死他的哥哥的!”
谢景衣眯了眯眼,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