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慧知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说道,“翟统领做了那么多年黑羽卫统领了,定是知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他为什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
谢景衣看了关慧知一眼,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翟统领乃是先皇忠臣,未必会对官家和盘托出,便是说了,官家也未必就信任于他。这是其一。其二,当初有些事情,黑羽卫也未必就全部知晓,一知半解的,还不如不告诉我们,省得把我们带进了固有的误区。”
这其三,她没有说。
有的时候,时机很重要。为何早不查,晚不查,现在要来追求。无非是,官家需要这件事作为契机,来做另外一件大事罢了。
就像是下棋,可以吃的子很多,有的要先吃,有的要等着,到了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吃。
这便是布局。
谢景衣能猜到是为何,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他们未必能够查明真相,现在说起,为时过早了。
“走罢,改日再聚。”谢景衣说着,率先出了门,又去自己的棺材铺子里晃悠了许久,等到关慧知已经远去了,方才慢悠悠的骑了青厥出了门。
东京城的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好似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人,在叫卖着,又有数不清的有钱主儿,晃荡着腰间的银钱,买个畅快。
谢景衣坐在青厥背上,晃动着脚丫子,手中撑着一把遮阳伞,她很享受这样的惬意。
“谢三娘子,我家长公主有请。”
谢景衣看了拦路的女婢一眼,挑了挑眉,“这京城之中,长公主很多,不晓得你说的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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