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老鸨慌了神,“不是我不是我,我可没有杀人。玄歌是我的摇钱树,我可舍不得她死,我若是要杀她,为何要报官,悄无声息的把她埋了就是。青团也不会的,青团连捏死一只蚂蚁的胆量都没有,我们真是冤枉透了。”
“是,我是选花魁,可是哪家花楼不选花魁,这都是为了提高女儿们的身价。我自己个原来,也是做花娘的,知晓这一行的苦楚,虽然是这样选,但我私下早同她们说过了,到时候花魁娘子赎身之后,另外一个最多再干两年,等新人有了起色,二十二岁。”
蔺老鸨说着,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只有两年而已,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兴隆赌坊开了局的事情,我听人提过,只是这赌坊的大爷们想要赌什么,我们哪里敢干预?更别提作假了。”
“我也曾经问过玄歌,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玄歌只说有个贵客,帮介绍了几个朋友而已。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里很正常,我也没有多问。”
蔺老鸨说着,有些心虚的低下来头。
无外乎这种事情,她本是不管的。只要摇钱树能够掉下钱来,谁管那钱是树生出来的,还是旁人挂上去的呢!
黄府尹沉思了片刻,“所以,的确是存在,玄歌最近的客人,突然多了许多,对吗?”
蔺老鸨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大老爷,真的同我和青团没有一点关系,我们青歌坊已经倒霉透了,真的不能再倒霉了。说不定,说不定是那些赌鬼,那些赌鬼杀的……”
“还有那糕……那糕是谁拿来的,就是谁杀的,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黄府尹摸了摸山羊胡子,瞅着谢景衣站在一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眼前的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早就知晓事情的真相了。
“玄歌有没有说过,那位贵客是谁?”
蔺老鸨摇了摇头,“她的贵客有很多,我也不知道具体说的是一哪一个。因为她同青团在争,是以对于这些口风紧得很,生怕被人撬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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