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的嘿嘿一笑,鼓足了气吆喝了一声,“坐好了您!”
那胖肚子又往外弹了几分,得亏今儿个为了同那些婆子席地而赌,穿得是寻常布衣,要不然,那绸子还不得被他崩脱纱去!
马车一行,关慧知便伸出手来,“你那是什么金枪必倒的蒙汗药,有这等佳品,竟然不早些与我几分,不然的话……”
谢景衣眼珠子一转,从怀中掏出了帕子,递给了关慧知,“你可悠着点,若是晕过去了,我可没有劲儿扶你。早些与你如何?难不成你还要蹲大街上强抢民女不成?”
关慧知乐得露出了八颗牙,看也不看那帕子,直接往自己个怀中揣。
“我要强抢民女,还用得着这个?高手都用的是剑气!”关慧知说着,看着谢景衣欲言又止起来。
谢景衣感觉到她这令人发毛的视线,疑惑的问道,“咱们什么交情,你有什么话,还不能直说了?”
关慧知想了想,到底没有问。杀手可是不能见光的,若是多一个人知晓了,那便多了一分危险。谢景衣接连遭遇刺杀,都从未展露过武功,可见怕不是在那奇怪的抱五行散人跟前发下了毒誓。
譬如,若徒儿透露半句,便一夜白头,我爱之人用不爱我之类的……
她想着,话锋一转,“你那板砖哪儿来的,我怎么捡不着?”
谢景衣鄙视的看了关慧知一眼,“你抱着我的时候,没有感觉我特别重?当然是一早就藏好了的,上头用砖头砸那嬷嬷,没有掌握好力道,她一会儿就醒了,回去我练习了许久,用顺手了都,保证晕而不死。”
关慧知有些汗颜,这还需要练习?拿什么练?半夜里蒙了面,见人就咔嚓一下?
“我以为你本就有那么胖……”感觉到谢景衣犀利的眼神,关慧知立马改口道,“我自然是感觉到了,当时还奇怪呢,你那么瘦,怎么会这么重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谢景衣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你记性如何?”谢景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