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恩也没有做多想,接着下起棋来。
谢景衣瞧着,心中大约是有了推断,刘羽恩若不是无辜的,那就绝对是一个演技高手,能够逃脱她的法眼。
但不管怎么样,那个宫,是她百分之百的入不得了,因为她的贴身丫鬟,绝对不是无辜的。
就在这一局下了一半的时候,珠帘又动了。
刘羽恩一扭头,惊呼出声,“表兄,你怎么来了?”
霍清修看了谢景衣一眼,担忧的说道,“舅母听闻这边出了事,怕你害怕,叫我接你回去。”
刘羽恩一听,乖巧的站了起身,“可是绵绵去买点心了,还没有回来。”
“我叫人去寻,这边一会儿可能要被禁卫军给围了,再不走,该出不去了。谢三娘子也早些回罢。”
谢景衣慌忙起了身,“还有这事,忍冬你咋也不打听清楚,咱们若是陷在这里了,阿爹阿娘还不得急死。羽恩姐姐,那今日便散了,改日我下帖子,请你来我家吃醋鱼。”
刘羽恩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谢景衣说着,低头同忍冬一道儿收拾起棋盘来。
霍清修又看了谢景衣一眼,转身带走了刘羽恩。
待她们一走,谢景衣便站起身来,戴上了帷幂,忍冬已经将棋盘棋子全都装在了一个布袋子里。
主仆二人结了账下了楼,茶楼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几个客人。
掌柜的坐在台子后面,悠闲的晃着脑袋,看上去并没有在意外头发生的事情。
谢景衣眯了眯眼,将棋盘绑在在青厥身上,“咱们先家去,一会儿要再出去一趟,你叫厨上给我熬碗红豆羹吧,要绵软一些。”
忍冬点了点头,“诺。”
打在杭州起,谢景衣便自在出门,她一举一动异于常人,起初忍冬还觉得心中有负担,到了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的。
有什么办法呢?
你去问翟氏告状,我说家小娘子不听话,总是东跑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