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吹,就她这张嘴,今日就能忽悠得霍清修去关家下聘,自以为深爱对方;也能够反过来,让他觉得自己个毫不在意关慧知,没结果,从此是路人。
可有什么用,假的就是假的,便是成了亲也是怨偶;真的就是真的,即便是一时错过,回头也还能再找回来。
待下楼买了那劳什子松烟桃花纸,谢景衣骑上了小毛驴,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想很想柴祐琛。
身边的人,都是真正的少年少女,二十左右的年纪,初出茅庐,稚嫩得不像话儿。她就算外表再像,再怎么装,那也不是真正的十来岁的小娘子。
看着他们,总是让她有一种想要拔苗助长的冲动。
“骑着驴儿,也不专心。若不是我青厥乖,你早掉下来,摔个嘴啃泥了。”
她正想着,一回头,便瞧见了骑着马的柴祐琛。
柴祐琛勒了勒缰绳,从马上跳了下来,青厥见了他,兴奋的住了脚,对着他拱了拱。
柴祐琛伸开手,摸了摸它的头,“乖孩子。”
他说着,伸手一捞……谢景衣一时不擦,慌乱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大街上,这是什么流氓行径。
待落了地,她毫不犹豫的仰头说道,“大兄,阿娘叫你来接我呀,我给你买了纸,你看喜欢不喜欢!”
柴祐琛脸一黑,“你咋不叫我爹呢?”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今儿没有戴帷幂。”
说着,顿了顿,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柴祐琛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我听到你说,你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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