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打算,去伯母新家里喝上第一杯新茶呢!”柴祐琛不理会谢景衣,笑眯眯的对着翟氏说道。
翟氏一听,越发的高兴了,“好好好!那我快些收拾,咱们一会儿就走。那你同三囡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稍等片刻,三囡,给逸天搬个凳。”
谢景衣不耐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阿娘,你快把这小混蛋抱走吧,我瞅着他我耳朵疼我!”
翟氏懒得理会她,抱着谢景洺便进了屋。
谢景衣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块大石头,“就搁这坐一会儿吧,懒得搬凳子了,我经常在这里坐着晒太阳。”
柴祐琛并不嫌恶,直接坐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确定了对方的意思,都松了一口气。
孩子什么的,还是没有的好,太可怕了!
……
谢景衣进谢家新宅院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夕阳的余晖,将院墙染得红彤彤的,像是镀上一层铜。
同柴祐琛家简简单单的布置不同,谢家的新宅院,宛若江南小调,让人恍惚觉得,好似回到了在杭州的时候一般。
隔壁依旧住着柴祐琛。
“对了,你还记得,上元节的时候,关慧知追的那位姓霍的小郎君么?我听我二姐说,她对那霍小郎上心得很,颇为反常。你可听说过那霍家之事?”
柴祐琛皱了皱眉头,“你且管好自己个。关慧知一鞭子能够抽死五个霍清修,吃不了亏!”
“我知道的,也只有上次同你们说的,韩家五代单传,是断然不会让霍清修入赘关家的。霍家是书香门第,霍清修娶那种病弱小兔的几率,都远胜于牵回关慧知那头猛虎。不用问,没结果。”
谢景衣无语的看了看四周,果然,翟氏不在,柴祐琛的嘴又恢复了平常的水准。
“你不懂,女子若是一头栽了进去,你便是扯着她的双腿,用吃奶的力气拔萝卜,那也拔不出来的。”关慧知也算得上是她的朋友,便是不为了谢景音,她也得多问几句。
柴祐琛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景衣,“那你可有一头栽进去?”
谢景衣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脚步稳健,断然不会栽进粪坑里的,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