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保林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没有错。父亲,儿子愚笨,不善言辞,是以让景衣代我说。”
永平侯叹了口气,“是为父思虑不周,若你们都没有意见,那就按照景衣说的办吧。”
不光是谢保林,其他的几人,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春华夫人可是公主,嫁妆那都是宫中所出,不说价值不菲,那也绝对是不可小觑的一笔财富,永平侯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了?
相比之下,张氏乃是书香门第,又是填房夫人,嫁妆并不算多;若是按照谢景衣的分法,他们兄弟二人,可是吃亏了。
可这个亏,他们兄弟二人,是不吃也得吃……
不然的话,谢景衣绝对会抡起袖子,到开封府击鼓去。这一点,不用怀疑,因为她已经借着别人的手,去过一次了。
那么永平侯呢?他为什么要吃这个闷亏?
谢清远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我都听父亲安排。”
谢清心咬了咬牙,“行!”
钱财哪里有谢芒的前程重要。
谢清田依旧是附和,他是庶子,原本就分不得多少,现在依旧也是分个够安家的钱财罢了。
永平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春华的嫁妆,都给保林,张氏……你们阿娘的嫁妆,分给你们兄弟二人。剩下的侯府公产,我同清远得四成,两成维系宗族,保林同清心各的一成半,剩下的一成,给清田。”
他说着,站起了身,“待管家清算好了,自会给你们单子。为父力求公平,绝不偏心,也希望你们兄弟四人,能够记住读书人的体面,不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个头破血流的让人笑话。”
“春日容易身体,我这身体,也大不如前了。才同你们说这么一会儿话,就累得要命。景衣啊,扶阿爷回屋歇一会。”
谢景衣忙走了过去,扶住了永平侯,“叫祖父费心劳神了,都是我们做儿孙的不孝。祖父您走慢些,小心脚底下的门槛,一会儿啊,给您泡碗菊花茶,清心降火又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