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谢景音便摔了个四仰八叉……谢景衣无语的扶了她起身,“没事吧?”
谢景音摇了摇头,“没事没事,脚下打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祖父还能生娃!?”
她天生就是个大嗓门,如今又十分的激动,更是声音大了起来。
永平侯瞪了她一眼,慌忙的捂住了柳艳娘的胸口,“快快快,快叫郎中了。一定要保住艳娘,一定要保住艳娘!”
“侯爷,艳娘没有骗你,艳娘葵水未至……只可惜,这孩子怕不是见不着自己的父亲了。”
又是一阵慌乱。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快步的走到了甲板上,小雪花还没有停……
若不是水面上还飘浮着一些破碎的栅板,已经淡淡的血迹,船边上还有着铁爪留下的刻痕,几乎要让人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柴贵见谢景衣出来,对着她挥了挥手,“三娘子,可否将那好酒,给兄弟们赏上两坛,实在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呐,还有几个受伤了的。”
谢景衣点了点头,“理应如此,我叫方嬷嬷做些下酒菜来。”
侍卫们都叫唤了几声,寻了那没有风雪的地方,叽叽呱呱的说起话来。
“我刚才看了一圈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水匪身上的东西,我叫柴贵收起来了,以防有什么线索。不过你要心中有数,这样的人,大陈有很多,没有户籍,也不知道出身,很难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谢景衣回过头去,见到柴祐琛撑着伞走了出来,那伞还是当初她学着裴少都画的。
“嗯,我明白着呢。”
柴祐琛笑了笑,“我瞧你祖父,不太聪明。”
谢景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有永平侯这么一个祖父,简直是她的人生污点。
柴祐琛见她一脸视死如归,任由嘲讽的样子,难得的笑了出声,“你不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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