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迟疑了片刻,见柳艳娘失望的低下了头,立马说道,“无妨无妨,清者自清。”
柳艳娘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坚强的朝着马车蹦跶而去,蹦到永平侯跟前,又是一歪,险些摔倒在地……
……
就这样你拉扯来,我牵扯去,过了好一会儿,一行人方才重新上了马车。
谢保林同谢景泽铁青着脸,一左一右挤着车夫,坐在了马车的前头。
躲在石头后头的谢景衣看得呵呵直乐,待马车走了,方才伸着懒腰跳了出来。
一旁的柴祐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皱了皱眉头,“永平侯妾室通房不少,便是柳艳娘进了府又如何,不过是后院多添一人罢了,你做事越发的无聊了。”
谢景衣嗤之以鼻,“这你就不懂了,所有的作精,一开始都是和和气气乖乖巧巧的,待她的砝码够了,她才开始搅风搅雨,叫你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如鲠在喉。凭我在后宫看人多年的本事,这柳艳娘厉害着呢,你等着瞧好了。”
“你若是觉得没啥,日后我再找一个柳艳娘送给你,嘿嘿,看看你消受不消受得……”谢景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柴祐琛你有毛病,快放我下来!哪里有这样扛人的,跟码头上扛麻袋的一般!”
柴祐琛却是不理会,继续扛着她大步流星的朝着马车走去,“柳艳娘算什么?哪里比得过谢嬷嬷你会搅风搅雨。”
谢景衣扑腾了两下,便放弃了挣扎,柴祐琛见她不动了,反倒是将她放了下来,一脸无奈的摸了摸谢景衣的脑袋,“你是傻子吗?”
谢景衣耳根子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干嘛总摸我头,都要被你摸秃了。”
柴祐琛翻了个白眼儿,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你是猫还是狗,还能撸秃噜瓢了不成。快些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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