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的手指动了动,转过身来笑道:“我会对大家说,我天赋异禀,擅长调色,原本想要让自己家的布坊暴富。但无奈遭遇恶霸……嗯,没有办法才入了伙。”
“我会画,你凶恶,在此之前,深入人心。”
她说着,甩了甩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留下柴祐琛坐在那里,一脸震惊。
过了许久,他方才苦笑道,“这个人,没有心,脸皮还厚。”
为了自保,简直无所不用其极,颠倒黑白是非。
可偏生,他上辈子就已经栽了。
……
谢景衣看完热闹,又怼得柴祐琛哑口无言的,看杭州这个阴雨绵绵的坏天气,都觉得美妙起来。
斜风细雨,满地红绿斑驳,让人忍不住想要提笔,一画究竟。
要不回去便选件白衣,将今日场景作画,它日穿去那姓李的跟前晃荡,气不死他!
谢景衣越想,越觉得自己个简直聪慧得感天动地。
小毛驴青厥感觉到了主人的欢愉,尾巴甩得越发的欢快起来,三五不时的哼哼两声,仿佛像是唱着歌。
前脚刚迈进谢家的大门,后脚谢景衣便想要退出去。
只见翟氏一手撑着腰,一手搁在谢景娴的手上,正目光如炬的看着她,而在一旁的谢景音,又是努嘴又是眨眼,可着劲儿的做这让人并不明白的暗号。
谢景衣有些恍惚,天道不公,为何二姐姐做这么丑的表情,还看起来跟天仙下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