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瞧着柴祐琛自然而然往里头走的模样,有些吃惊,她赶忙跟上,悄声问道,“你来了几日了?”
柴祐琛淡淡的说道,“三日。”
混了三日才问起青苗的事?也太废材了吧?
像是看穿了谢景衣的心思,柴祐琛哼了一声,“纸条。”
谢景衣恍然大悟,她差点儿忘记,刘莹莹状告她自己亲爹的事情了。
农家的粗茶淡饭,一行人很快就用完了。
在谢家老宅的后头,有一处老井,谢景衣小时候,来这里避暑,大堂哥会带他们兄妹去摘山葡萄,然后镇在井中,冰但是不甜,酸得倒牙。吃过之后到了晚上,嘴里不自觉的流口水,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谢景衣伸出头来,往那井里头探了探,在月光的照耀下,明显能够瞧见她黑漆漆的影子。
“我的心在哪里……谁把我的心挖走了……”
谢景衣噗呲一下笑了出声,一扭头果然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柴祐琛。
她说着,松开了撑在井边的手,对柴祐琛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身子一歪,往那井中倒去。
还来不及吓人,就被柴祐琛吓了一大跳。
“你把我的手抓断了!”
柴祐琛阴沉着一张脸,“你就这么想死么?裴少都都没有死,你舍得死?”
谢景衣甩了甩手,却挣脱不开来,“就许你吓我,不许我吓唬你?裴少都死不死,同我有何干系?我可舍不得死。你吓人的本事不如我,输不起还生气,可真逗。”
“不说别的,我从井里捞出来的美人,比你家门口石狮子的腿都多!还能怕鬼?”
柴祐琛哼了一声,闷闷的说道,“我已经亲眼看见你死过一次了,不想看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