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告诉她。”盛兴昌沉下脸,“除了你,谁也不许说。”
“娘和妹妹也不许说?”盛佩芝不解。
盛兴昌略一犹豫,“不许说。”
实际上,如果不是见盛佩芝愁眉苦脸的实在可怜,盛兴昌本来连他也不告诉的。
盛兴昌深知,任方王是他的保命符,这件事不能提前张扬,提前张扬开来,容易生变。
盛志远已死,盛佩芝是盛兴昌唯一的儿子了。盛兴昌见盛佩芝愁成那样,真怕他愁出病来。
只有这一个儿子了,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盛佩芝知道这个好消息后,果然不再愁了,又有了神彩。
盛兴昌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探监时间不能过长,盛佩芝要走了。临走之前,盛兴昌又交代了一遍,不许他告诉任何人。
盛佩芝答应得好好的,但出了监牢,高祯命人把他接到酒楼,摆酒席为他解忧,几杯美酒下肚,他就把盛兴昌的话抛在脑后,一脸神秘、压低声音,一五一十告诉了高祯。
高祯兴奋的连饮数杯,“太好了!”
两人喝了不少。
盛佩芝醉眼朦胧,“六殿下,还是有兵权最好。有兵权,皇帝也怕三分……”
高祯拍案,“对极!就是这个道理!”
他高祯贵为皇子,为什么一直被萧淙压着一头?萧淙手里有兵权啊,有萧家军啊。
盛佩芝喝多了酒,开始胡扯,“可惜萧家这一辈的近支嫡派,没有姑娘,要不然六殿下娶来做个侧妃,还怕萧家不支持你么?陛下当年,还不是娶了萧家的千金,护国公府拥戴,才登上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