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行刺我家国公爷!”萧澄的亲兵及时赶到,和这些侍卫一通混战。
“什么人胆敢行刺我父亲?”萧峻谦随后赶后,勃然大怒。
萧澄的亲兵战斗力强,潭王府的侍卫不是对手,先后被制住。
“大胆!潭王府岂容尔等放肆!”侍卫拼命挣扎。
高祯脸上挂不住,缓步下台阶。
萧峻谦仰头冷笑,“潭王殿下指使手下暗算我父亲,是何道理?”
高祯:“……休要血口喷人!本王何曾暗算护国公,分明是护国公闯入我潭王府,肆意闹事。”
萧峻谦含泪扶着高大的、昏迷的萧澄,高声指责,“我父亲这个样子,潭王你眼瞎看不到么,竟说我父在潭王府闹事?他被你们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嫌不够,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高祯:“……”
这个萧峻谦小小年纪,比他爹更可恶!更难缠!更可恨!
护国公府大批的亲兵赶过来,把萧峻谦和萧澄父子俩护卫在中间。
萧峻谦满腔悲愤,“潭王!别以为你是皇子便可以肆意欺侮我护国公府!今日天晚,且我父被尔等暗算,昏迷不醒,我先带父亲回府医治。天明之后我定当进宫,见陛下参你一本!”
高祯风中凌乱。
到底谁是受害者?到底谁才是受害者?萧澄无缘无故跑到潭王府发疯,还成潭王府的不是了?
护国公府的亲兵从假山后面搜出几个没来得及跑掉的客人,萧峻谦拜托,“烦请诸位明日做个证人。”客人们一脸苦相,没人敢答应,也没人敢不答应。
潭王不好惹,护国公府难道好惹么?萧峻谦小小年纪,可就凭他方才的表现,就凭他身边的这些亲兵,谁敢看不起他?
萧峻谦喝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