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轿子后面是什么,客人们都惊呆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衣大汉,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侍卫,这这这,这是什么人?
黑衣大汉提着两个斧子,大踏步进来,“我一人即可,尔等在外侯着。”
那群凶神恶煞般的侍卫齐声答应,“是,国公爷!”
气势雄伟,气吞山河,大气磅礴。
客人们吓得连连后退。
不知是谁尖叫,“护国公!是护国公萧澄!”
客人们更是魂飞魄散。
护国公萧澄武功盖世,而且早就疯了!一个武功盖世的疯子提着斧子杀上门,这意味一场杀戮,一场无情的杀戮……
“跑啊,快跑啊。”客人们抱头鼠窜。
萧澄一斧劈开轿子,从轿子里揪出一个战战兢兢抖似筛糠的女子。
“饶,饶,饶命……”赵俏快吓傻了。
萧澄不快,“这般庸脂俗粉,也配穿新娘妆?”
赵俏已经吓傻了,倒是她一个侍女还算机灵,出声提醒,“她穿的不是新娘妆!她是妾室,所以不能穿新娘妆,这只是像新娘妆罢了。国公爷,她并非有意冒犯,您饶了她吧。”
“不是新娘妆,不是新娘妆。”赵俏机械的复述。
萧澄瞪了赵俏一会儿,松开了手。
赵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到了路边,靠在一棵树上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