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陆亢微笑。
是啊,只不过区区几天,为什么有些年轻人就是等不了,堂堂武定侯,甘愿爬墙?
陆亢、陆亨回去之后,仆人来报,“姑爷差人给大公子二公子送了礼物。”
陆亨一乐,“妹夫这是爬……这是那啥被咱们知道了,不好意思,送礼来堵舅兄的嘴?”
陆亢责备的看了陆亨一眼,陆亨吐舌,不再作声。
等到礼物送上来,陆亨发现不对劲,“这全是补品啊,而且只有两盒是给我的,这十几盒都是给大哥的。这是让大哥补身体?”
不像是封口费啊。
陆亢略一想,就明白了,“妹夫大概是怕做大哥的身体没将养好,到了大喜的那天,背不动阿离。”
“哈哈哈哈。”陆亨捧腹大笑,“妹夫连这个也想到了,心细如发,哈哈哈哈哈……”
陆亨快嘴快舌的把这个笑话给讲陆允、沈氏听了,父母忍俊不禁。
“大郎,靠你了。”陆允勉励。
“孩儿定不负所托。”陆亢笑答。
陆允和沈氏,心花怒放,笑容满面。
两子一女,阿离是最小的,没想到她最先成亲,所嫁之人又是萧淙这样的痴情男子。
女婿对女儿温柔体贴,岳父岳母焉能不喜。
婚期临近,陆家上上下下,喜气洋溢。
到了正日子这天,陆离一大早就被从被窝里捞出来,沐浴更衣,坐在镜子前细细妆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