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笑,“不可妄自菲薄。同盛家这小子相比,玷辱你了。”
“我本来不会妄自菲薄的,是你打趣我,我一慌,才说错话。”萧淙抱怨。
皇帝笑了笑,和萧淙耳语几句,之后下令,“盛卿的侄儿身上有异味,怕是得了怪病。叫御医来瞧瞧,有病早治。”
盛兴昌大惊,连说感谢陛下恩德,但盛玉文身份低微,不敢劳驾御医。
盛兴昌心里这个害怕啊,盛玉文可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这让御医一看,不是全完了么?
皇帝不许,“盛卿之侄,身份如何低微了?让御医瞧瞧的资格,还是有的。”
御医奉旨前来,给盛玉文这么一看,御医直言相告,“这位盛公子之所以身上有异味,是他,是他才行过房……”
大臣们怒了。
这这这,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而且盛玉文是一个没成过亲的男人,是一个盛兴昌向陛下请旨赐御的男人!
萧淙大叫,“姐夫,盛兴昌这老小子果然是拿你当傻子耍弄!”
盛兴昌汗如雨下,重重叩头,“臣失察,臣该死,臣罪该万死!”
皇帝面沉似水,命人把盛玉文抬下去了。
内侍打来一桶一桶的清水,准备清洗地砖。
让盛玉文这样的人踩踏,地砖都脏了。
盛玉文是被人抬出宫的,盛兴昌也是。
盛兴昌叩头出血昏倒,皇帝命人抬回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