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盛佩芝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可如何是好?”
盛兴昌阴冷一笑,“陈福顺还算忠心,不肯平白无故,诬陷主人。顺天府没有证据,只能继续审问,我又何需多说什么?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盛夫人和盛佩芝长长松了口气。
盛容伤心难过,“这全是为了我,娘全是为了我……”
盛夫人是为她抱不平,冲动之下,才会出了错招。
盛兴昌温言抚慰,“与我儿无关。是欣豫乡君有意激怒,你母亲一时没忍住。”
盛夫人红了脸。
这是说她定力太差了,被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摆弄了?
盛兴昌转向盛佩芝,“你不经为父允许,便把六皇子请到刑部,大错特错。”
盛佩芝沮丧低头,“是,孩儿知错。”
唉,他也就是想把六皇子搬过去,好为盛家扳回颜面,谁知萧淙连六皇子也不放在眼里,说骂就骂,说动手就动手?
“六殿下如何了?”盛夫人万分关切。
“不过是闭门思过罢了。年轻人遭遇些磨难也好,省得太过顺遂,不知人世疾苦。”盛兴昌说得轻描淡写。
其实盛兴昌心里知道,六皇子这回吃大亏了。
盛兴昌吩咐,“陆允想翻案很困难,所以萧淙才会一再激怒盛家,就是希望盛家犯错,不停的犯错。目前的形势,我们按兵不动即可。”
盛兴昌命令盛家上上下下,不可轻举妄动,就算盛夫人、盛容要有所行动,也必须经过他同意方可。
盛家的大门,像潭王府的大门一样,紧紧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