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欺凌!”有人振臂高呼。
“就是欺凌!”许多人跟着呼喊。
“盛夫人欺凌乡君,分明是眼里没有朝廷,没有王法!”那人更来劲了。
“盛夫人眼里没有朝廷,没有王法!”
“盛家眼里没有朝廷,没有王法!”
老百姓跟着起哄。
盛夫人又惊又怒,恶狠狠的向那领头呼喊的人瞪过去。
她积威已久,又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按理说起哄的老百姓被她瞪了,会害怕,会缩头,但那领头呼喊之人年轻挺拨,英气勃勃,不仅不怕,还向她挑衅一笑。
盛夫人心里咯登一下。
糟了,这个年轻人有来头,定是有心人提前安排在这里的。
有人要算计她,算计盛家。
盛夫人悔之不及。
她以为陆离势单力孤,可以任由她撒气,没想到陆离背后有人,没想到陆离的靠山出手了。
盛夫人也算是能屈能伸,亲自向萧淙解释,也向陆离解释,“萧侯爷,陆乡君,只因我家老爷日前曾遇刺,所以我警觉了些,但凡出门,总是多带仆从,以防不测。我这么做只为自保,真的没有恶意啊。”
陆离一笑,“盛夫人带这么多豪奴,究竟是为了帮着你欺负人,还是为了自保,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一点不必向我解释,你自己相信就行。盛夫人,我就只奇怪一点,盛尚书的俸禄究竟有多高,才能让你养得起这么多的豪奴?”
萧淙指指盛夫人头上的宝石发冠,“盛夫人发冠之上,有一颗祖母绿,数粒鸽子血,这些宝石可是很值钱的。盛夫人,这是盛尚书从俸禄中给你匀出来的,还是搜刮的湖广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