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
他稍微动了动,红着脸,“还好。”
可能是知道自己给郑雨臣添了麻烦,他这会很乖巧,嘴巴也不毒了,飘忽的眼神还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郑雨臣瞧着好笑,就多看了两眼,将夏寒看的恼羞成怒,“看什么看啊?我浴室门你撞坏了打算怎么修?”
那边浴室门还松松垮垮的吊着。
不过,修?怎么可能?郑雨臣恨不得都不要门,修是不可能修的。
刚才在浴室里匆忙间也没仔细看,夏寒一身上下如雪凝的皮肤现在严严实实盖在被子里。
郑雨臣是个流氓,忍不住又问:“刚才——真的没摔着屁股?”
那样子仿佛还打算掀了被子瞧一瞧,被夏寒冷冷的视线又瞪了回去,只好抠抠脑袋站起来,出去前关了大灯,只开了一颗起夜的小灯,“灯开着,门也别关,我就在客厅,晚上有事叫我。”
他出去了,夏寒才松口气,按理说两人谁都睡过了,实在没必要这样扭捏,只是若把那天只当成交易,没有掺杂一些感情基础,便觉得没这么难以面对,若真的带着感情,隐隐还会有一种羞愧感。
带着这种感觉,夏寒做不到那么坦荡。
他在被子里穿好睡衣,侧躺在被窝里,听着外边刻意放轻的动作,内心一片安宁,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他不知道等他睡着,一人又摸进来,悄悄关了床头柜旁的小灯。
…
夏寒因为脚伤请假在家,本来也是工伤,郑雨臣借着就近照顾员工的借口,上午也没去上班,在家陪着夏寒。
他是大老板,旷工也没人敢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