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不知何时郑雨臣与他双眼之间只隔一根指头的距离。

郑雨臣认真的望着他:“寒寒,我不想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夏寒偏头睨着他,“你懂什么?”

“我就是懂”,郑雨臣伸手捞过他的脑袋放在胸前,声音沉闷的仿佛从胸腔里传出来,“你缺失的东西,从今往后,我补给你。”

夏寒一顿,郑雨臣自顾自的说:“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混蛋了,我会慢慢了解你,所有关于你的一切……呕……”

正是煽情的关键时候,他突然想吐,趴在夏寒肩上难受的干呕。

“……”夏寒黑着脸推他:“郑雨臣,你最好不要吐在我身上,不然我会深入让你了解我拳头的硬度!”

他推开郑雨臣,郑雨臣一个不稳趴在地上,夏寒不由得又去扶他,这家伙又重又大,跟软骨头似的半点力气使不出来,夏寒使出吃奶的劲也将人扶不起来,突然旁边伸来双手,跟夏寒一人一边扶着人站起来。

夏寒看见她的瞬间顿住了,“是你?”

这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当,风姿绰约,细腻的眉眼跟郑雨臣有几分相似,正是郑雨臣的母亲谭静。

夏寒当即就松了扶着郑雨臣的手。

郑雨臣偏倒两下,被后来赶来的保镖扶了过去。

夏寒看那两个保镖将人架上车,视线挪回来,看着这个女人,静静唤了声,“谭姨。”

谭静跟当年没什么变化,只是前额的头发尽数梳上去,露出高额和细挺的鼻梁,显得更是贵妇气质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