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其实指的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寒直言:“你给了多少钱?”

郑雨臣没提钱的事情,只把自己和彪哥商量的事情告诉他。

他自作主张,让彪哥将人送到国外好好“照顾”,直到完成欠下的债务,不然这辈子都回不了国。

不算一劳永逸的法子,却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

这事彪哥会担着风险帮忙,夏寒不信郑雨臣一点好处没给,郑雨臣不说,他自己去问彪哥。

郑雨臣拉住他,“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

这事说到底是郑雨臣帮了他,夏寒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停下来看着他:“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把这一切说的好像交易,伤了郑雨臣的一片初心。

郑雨臣心下苦涩,有些难受,但一直以来昂扬的那抹高傲让他低不下头,最后也只是道:“今晚你跟我回去。”

他所想的是夏寒刚回来没有住处,跟他回去睡一晚。

但意思听到夏寒耳中,就是陪他睡一夜。

前后理解天差地别,回去的路上,两人心事重重,都没说话。

郑雨臣独居的公寓靠近郊区,环境很是幽静,进门就是宽敞明亮的大厅,打扫的很干净。

郑雨臣让夏寒在沙发上坐会,自己去端来杯水,另外还拿来几粒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