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以后再也不要喝这么多了……
像所有宿醉的酒鬼一样,哪怕顶尖杀手在喝多了的第二天也一样会丧失对肢体的绝对控制权,思维迟钝一瘸一拐动作僵硬就像是个僵尸。
女人拉开屋门走出去,为了不弄出响动吵醒熟睡的银又歪歪扭扭把木门合上,转身走近客厅沙发才发现银发的高大男人抱着他的刀坐在那里发愣。
“福泽先生?”
含含混混的女声传了过来,闭目养神的福泽谕吉立刻睁开眼睛看过去。
还是那副衣衫不太整齐的模样,也许是因为睡了一觉,领口的扣子又被蹭开了一颗……他急忙转开视线向她解释:“房间不够用。”
“这样,给您添麻烦了。”
兰波捏着鼻梁走过沙发,福泽先生没看她,但却敲了敲茶几:“你的养子去给你买了解酒药。”
“……”
所以你就这么坐在这里盯着这只瓶子看了一晚上?
兰波瞄了一眼茶几,相比另一侧扔了几件书本的位置,最后还是选择坐在屋子主人同一侧的不远处。
她伸手拿起棕色小药瓶,拧开瓶盖看也不看一口就闷了下去。
“呕……这个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
此刻兰波裹紧自己的黑大衣咂咂嘴,散乱的长发与苍白的气色将整个人的气势降到最低,缩在一片黑色里瑟瑟发抖,竟然多了几分可怜的模样。
福泽谕吉把视线定在她遮住侧脸的黑发上,透过发丝偶尔能看见小巧圆润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