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行人匆忙上下,人越来越少,这些家伙趁机慢慢靠近瑟瑟发抖似乎很冷的目标。反正很快就会让她“热”起来的,就当是做好事不是么。

“我说……身为男人,对女性保持距离和尊重是种基本美德,您觉得呢?”

穿着白大褂的长发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瞳孔妖异的光泽折射出一抹艳色。他收回手臂,掌中抓着某位不知名男士脆弱的腕骨捏了捏:“请不要把您的脏手凑近这位小姐,如果忍不住,敝人可以帮您一劳永逸的切除掉它。不知您意下如何?”

被抓住的人缩起脖子鹌鹑样哆嗦,发出刺耳尖叫。

兰波打了个哈欠,搓着手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小骚乱:“哦,森医生,好巧,您出诊回来了?”

医生立刻把手里捏着的东西扔开,非常小心眼的在别人袖子上擦擦,笑眯眯看向抱着一袋红酒的女人:“兰波小姐,关于敝人之前的建议……”

对方从纸袋里摸出一瓶酒给他看了一眼:“你能给我开多少工钱?”

正常的诊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一个护士开出太过夸张的薪水,就算双倍也不可能随随便便买得起这种牌子的好酒。

医生握拳轻咳似乎在掩饰笑意:“如果是兰波小姐您这样的高级引进人才……敝人认为并不合适用月薪这种雇佣方式。您考虑股权吗?”

“你的诊所什么时候开张?”

森鸥外,与她而言其实不算是个陌生人。并不遥远的过去他们也曾多次合作,没想到成为港黑首领前这家伙会是这副模样。

她记得给芥川龙之介请大夫时发生的事。无非自己又怕冷又不想往远走,随便在路上抓了个混混暴打一顿逼问出距离最近的出诊医师,然后挟着一身血腥味冲上门把正在吃盒装泡面的医生给硬拖了出来,还吓跑了别人家窝在纸箱子上的三花猫……好像是什么老旧巷子里的破砖房,就连走廊上也摆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储藏柜,横竖看不出阔绰的模样,大概是临时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