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说话更好,她讨厌嘈杂。

关门离开前她给心爱的盆栽擦了擦叶子,务必让它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精神抖擞才放下软布奔赴工作地点……

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可抱怨的,无论目标是蹲在厕所制造粪便还是随便滚在那个妓/女的床上寻欢作乐,她要做的就是把他们找出来,然后满足花钱大佬们的各种创意要求。

所以当某小组织的头领被人从床上拖下来的时候除了某器官萎靡不振外胆子也被吓破了个口子。冰冷的军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伸出来,妥妥帖帖压在他叠了三、四层脂肪的脖子上。冷淡的声音混和着几乎分辨不出的淡淡香水味敲击感官:“抱歉,有人想和您谈谈。”

听不出来者性别,但小头领认为女人做不到这一步。联想最近风头最盛的名杀手,这似乎是很会要价的那位神秘新人……

惊慌失措随意扯了个枕头盖住身体的妓/女从床上爬下来,捡拾衣物钱包的动作利索到让人生疑。她冲着黑暗中只露出军刺和黑色手套的人勉强扯了扯嘴角:“亲爱的,咱们有机会再约,我先走了,再见!”

对方显然对为难一个出卖身体的人毫无兴趣,就这么静静默许了她逃跑的请求。

这人还真是不能对比,无论那胖子撒了所少钱,都不如这位只露出一截黑手套的杀手帅哥。虽然只有一小节手套,莫名就让人浮想联翩到浑身虚软。

如果不是情形不太对,她真的很愿意跟他做次生意,不收钱的那种!

胖子眼巴巴看着最后的希望光着屁股从房间逃走,油腻和冷汗混合掺杂从额头滑至下颌。

他能怎么办,他又不是曲线窈窕的青春靓妹,求饶肯定没用,安排在外面的人到现在也没任何响动,整栋建筑物里相关的活口……大概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