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也曾怀疑过是不是秦雨出手,但是不管他怎么查,都确定这些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可又怎么能甘心呢?
如果找不出一个原因来,那就只能把问题归结于自身。
那岂不是还成了他自己的过错?
既然暂时无法依靠朝廷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让这个问题的存在消失就好了。
太守这么想着。
不过区区一个长史。
在太守府的地位本该卑微得只能听从他的差使,现在却变成这种平起平坐相商的局面,这让这个出身世家的太守心头翻滚着无数恶念。
过于冒犯了。
太守想。
长史秦雨犯了什么罪?
他冒犯了太守。
这就足够了。
是一场假惺惺的质问,随后就是所谓的证据,当这一切都摊开在刘秀的面前时,他的表现紧紧是微微蹙眉,随即轻笑着摇头。
被压走的时候,他也没说一个字。
太守看着长史被押走的背影神清气爽,抬手说道:“今日可还有别的事情?”
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太守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他沉下声来:“难道你们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不同的见解?”
有那激进的说道:“还请连率三思,秦长史并非那样的。当初前太守与别驾贪污的钱财,他都全搬出去换做救命的粮食,不曾留下一星半点。如今又怎么会因为那点蝇头小利,就去做挪粮仓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