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看着猛一滚地又咸鱼打挺翻起来的张怀德,淡笑着摇头:“欢迎张君来寻我们,随时奉陪。只不过下次就别说这般的话,我家阿绪护短。”刘秀柔柔地说道。
张怀德打了个寒噤,怨毒地看着蔡绪宁与刘秀两人,许久才一甩袖:“走!”
他不得不忍气吞声。
不管究竟是何想法,现在谢金有一万多人,耿弇有八千,只有他是光杆一个。
这不忍也得忍。
刘秀待张怀德等人离开后,才细细打量着蔡绪宁的模样,摇头说道:“阿绪,你的情绪怎如此焦躁?”
蔡绪宁捏了捏眉心,叹气地说道:“杀了一下午人,想吐。”他的腮帮子都要给他咬烂了,这还是回过神感觉自己满嘴血腥味,这才发现的。
疼得他说话都有点抽抽。
刘秀捏着蔡绪宁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他嘴巴内的情况,忍不住笑意:“怎么都这样了,接下来可要疼好几天。”
他说得温柔,蔡绪宁一想到之后悲惨的日子,就忍不住想捂住脸。
蔡绪宁:呜!
…
耿弇的选择不言而喻。
马作义都死了,难道还要下地府与他做生意买卖吗?
他那张脸就是最简单的通行证,刷完脸后,上谷援兵虽然没有明面上与叛军们凑到一处,但是明摆着也没把人当做敌人。
县兵中熟知内情的主事可气又无奈。
毕竟马作义,是真他娘死得不合时宜!
谢金并没有让叛军都进入城内,仅仅带了两千人进城,迅速接管了城墙的各处防守。
等忙活完这些事情,已至深夜。
不管明日如何,至少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只是还没等人睡下,他们就收到消息,说是张怀德他们一行人堵在城门口,硬是要出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