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此处,耿弇便又笑了。
“那也是有的,不过有几个跟泼猴似的,总是不听话。”
蔡绪宁见刘秀引着耿弇谈及自家的情况,那就更不多话,只安静吃菜了。
待宴席结束,唯独他一人吃得肚圆。
在道别了耿弇后,蔡绪宁申请绕道走走,消化这一肚子菜。
刘秀速速批准。
两人便没有从前面的道走,而是绕了一条路。
“耿弇的话,你信几成?”刘秀道。
蔡绪宁想了想:“七分真吧。他肯定还有些话没有说,譬如他怎么会在太守府?他只含糊说了是家里长辈认识,认识便要住到太守府去?这里头的意味……不知是否他们背后达成了什么协议?”
耿弇所言新博的状况,定是真的。
但是局面如此,本地的官员士族又会不会想引入外援,彻底一击平息乱象?毕竟此事若成,事后再怎么慢慢分割利益,那也是后续的事情。
自诩为正统的官员士族们,可不会与他们眼中那群手握兵权的莽夫与不懂利益干系的农民起义兵为伍。
猜测总归是猜测,现在撑得胃疼的现状才是眼前。
蔡绪宁苦着脸摸肚子,与刘秀说道:“难得一次嘴馋就是这样的下场,以后我可真是不敢了。”
“之前是谁说酒不是好东西,往后还拼命灌酒的?”刘秀挑眉。
蔡绪宁语塞。
“……那,不一样。被灌酒,和自己喝酒,那本来就是两码子事。”
他嘀咕着说道,声音也不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