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蔡绪宁看着软和性子,对自家兄弟却极其护短。
他先前的言行,导致徐广英到现在都被蔡绪宁嫌弃着。
…
蔡绪宁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子外面。
好几个经过的孩童想凑过来和他说话玩闹,都被蔡绪宁笑着赶走了。里头正在上演严刑逼供的画面,怎么能让小孩子家家参与呢?
不多时,紧闭的屋门开了,刘秀淡定自若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蔡绪宁上下扫了一眼刘秀,小声说了一句。
“这看起来也没血迹啊?”
虽说是小小声,但是刘秀的耳朵贼尖,无奈地说道:“阿绪对我究竟是何印象,难不成我还是个杀人狂魔不成?”
蔡绪宁讪笑,大概还是那次在舂陵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现在只消刘秀在“询问”的时候,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血肉模糊的画面。
刘秀显然是和他想到一处去了,笑意敛起,迈步走来。
“怒上心头,那自是不同。”
他瞧着蔡绪宁翘着二郎腿的模样,忍不住摇头,拍下他翘着的腿,先是说了句不雅观,随即又说道:“你再同徐广英置气,他怕是要来找你磕头了。”
蔡绪宁混不在意,站起身同刘秀并肩走。
“我知他是肩上的担子太重,不敢任意妄为。可毕竟你是为他们考虑,哪有什么危险都不想冒,只想着平白无故掉馅饼的?”蔡绪宁挑眉,“难道我看着像是个很圣母心傻白甜的人吗?”
更别说刘秀了。
刘秀:“圣母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