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愣了下。
他叫她什么?
郡主。
“也是你的眼光好,”易瑶回道,“大理寺的案子处理完了?”
他嗯了一声。
船里的气氛再次凝固,就连站在外边的凌若和忍冬,都察觉到了雅室里二人有些不太对。
容勋不开口,易瑶也不说话,两个人一个看左边窗户,一个看右边窗户。
忍冬进去倒茶时,便看到这副场景。
她作为奴婢,也不好插手主子们的事情,只好出来瞪了一眼凌若。
凌若:这娘儿们瞪他干啥?
忍冬替郡主感到不平,容大人还没成婚,就在外面养外室,听说那姑娘就住在酒楼后面的宅子,想想就来气。
雅室里,两人还在僵持。
容勋喝了一口茶,叹气道:“郡主在生我的气?”
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心里闷闷的,再加上岸边时,突然冒出来一个表哥宁雾,易瑶也不解释刚刚船上发生了什么。
以他一个正常男子的思维,只会控制不住的往那方面想。
“原本我与你未成婚,是不该过问这些事情的,”易瑶慢吞吞的直起脊背,双眸凝视他好看得过分的脸,“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说了,你为什么私自养外室?”
“外室?”容勋眨了一下眼。
他蹙了蹙眉头:“你听谁胡说的?”